本的皮肤因汗水而变得光滑。他很温暖,一绺头发贴在额头上。
他也许累了,拉着我进了卧室。我仰面躺着,本的头靠在我的胸口上,他的手臂搂着我。热量让我的脖子后面冒出了汗。本在爬上床之前脱掉了衬衫。腹部还缠着纱布。我只能想象他的感染有多可怕。他表现出我在奥利弗给我的加勒比海教科书中读过的感染症状。
我从床上爬起来。本痛苦有点,并用力抱紧我。有一次我设法从床上爬起来,但门吱吱作响,本很快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他清楚地知道我想做什么。
当他终于彻底醒来的时候,外面天已经黑了。当我在炉子上热一罐汤时,他看着我。他还没有穿上衬衫。我的眼睛低头看了一眼他的肚子。血和脓的混合物浸透了纱布。
24
“我们一个小时后就出发,”本说。
我意识到我在盯着看,热量涌上我的脸颊。我给我们每人倒了一碗汤,端到餐桌上。木头被划伤了,其中一把椅子不见了。
“这是贝瑟尼的小屋?”我问。“是的,是的,”本说。
“看来这不够奢华。”我用手指沿着桌面上的一个大凿痕划过。
“很多年前,她和男朋友一起买们,”他说。 “她很少来这里。只有当她想离开这座城市时,她才会来吧。所以现在是我 们的了,”
我点点头,用勺子搅拌着汤。
本带我进城。他希望我成为他的犯罪同伙,但我可能会破坏他的计划。我一直在狂妄的想跑,至 于去哪里,出去再说,我一直寻求帮助,最终成立我们换器官人类的团队,然后阻止类似的恐怖 的犯罪。。。。
我知道结局如何。我知道它会变成无辜者被杀,比如加油站的那个人。但我无法让逃跑的念头从我的脑海中消失。我必须离开这里,而且我也必须活着离开这里。
“这里没人出来吗?”我问。
“不。”他的嘴唇扬起微笑。 “这里很僻静,不用担心有人发现我们。”
本喝完了汤,把碗推到桌子中间。他看了看我的碗,发现它已经满了。
“你需要吃饭,”他说。“我不饿,”我说。
“迪,你必须吃饭。”
我把勺子掉进碗里了。我在桌子底下十指交叉。本深吸了一口气。他梳理着额头上汗湿的发丝。他站起来抓起我的碗。
“起来,”他说。他把我的碗放进冰箱,然后伸出了手。他手指一伸一伸,示意我上前。他抓住我的胳膊,把我拉进卧室。
本从行李袋里拿出一条深色牛仔裤和一件连帽衫。他裹了一条围巾绕在他的脖子上以隐藏他的鳞片。他给了我一条深色瑜伽裤和一件毛衣。本把枪塞进牛仔裤的腰带里。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样东西,放在我手里。我低头看了看手里冰凉的东西,原来是一把小刀。
“我们在药房的时候就一直跟在我身后,”他说。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我保证我会照 顾你。”
“我可以留在这里,”我说。 “如果你真的担心的话,我可以留在这里,我会安全的。”
本摇摇头。“我希望你一直和我在一起,”他说。
本递给我一顶棒球帽和一副太阳镜。帽子遮住了我大部分的短发。本发现了一个黑色的无边帽,他把它戴在头上。他把行李袋里的东西倒在床上。
“好吧,”他说着把包扔到肩上。 “我们走吧。”
他带我走向车子。我想奔跑、冲进爸爸脑海里的画面森林淹没了我的思绪。很快我的背上就布满了子弹。本的手指在我的肩膀上蜷得更紧,好像他完全知道我在想什么。
“不要尝试任何愚蠢的事情,”本在我耳边低声说道。 “我不希望任何人因为害怕而受伤。”
我点点头,叹了口气。本在打开乘客侧车门之前亲吻了我的脸颊。我溜进去并系好安全带。本坐进驾驶座。
他把车开出车道,住进了极光区。沿着碎石路走下去。车头灯是照亮漆黑森林的唯一光线。本把手放在我的腿上。
开车时我的手指互相拨弄着。我们默默地开车了将近一个小时,本才驶进了一个小镇。街道两旁有几家商店,但大多数都关着灯。一栋大楼的窗户上画着药房,这是唯一还亮着灯的地方之一。本把车停到药店前面的街边。本从行李箱里拿出行李袋后座。
“什么都不要说,也不要摘下眼镜,”本告诉我。 “如果每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