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眼里,你们又没对我好过,更没吃过你们一粒米。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没事我就先走了。”
懒得和这一屋子没好感的女人扯皮,她转身便走。
门口站着的两名丫环,却直接挡住了她,“没有老夫人的吩咐,你不能走。”
丫环冷着脸,一副练过的样子,不用想肯定是王家的人。
砰!
庄柔根本不说话,抬脚就踢了上去,直接把两名丫环从门口踢到院子中,飞出去七八丈砸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看也不看身后的人,她便走出了屋子,往院门口走去。
“孽障!给我把她拿下。”屋中传出了老夫人的怒喝,“身为庄家的人,就得守庄家的规矩。”
立马从屋中窜出一人,飞身落在了庄柔面前,正是刚才替老夫人说话的妇人。
她立在庄柔面前,冷冷的说道:“姑娘还请留步,不要伤了一家人的和气。”
“王家人?”庄柔打量了她一眼,“动手的话,我可是会全力以赴的,庄家人不杀王家人的规矩,在我这里没有用。”
那妇人语气隐忍,一字一句的说道:“被姑娘杀死的王令珍,是我的堂姐,我叫王令月。”
庄柔根本想不起王令珍是谁,但是知道自己杀过庄侍身边的王家人。
她顿时一乐,拔出了兔齿,“来吧,我送你去见她。”
王令月有些激动,她今天临时决定要做一件大事,在众目睽睽之下,杀掉庄家的人。
就算事后受到老夫人的处罚,她也能辩解,是对手太过难缠,所以才下手太重。
她恨,心中有怨气,却不能表露出来。
令珍姐被杀,庄家却不按规矩来,去把庄柔捉回来家法处置。
只说庄柔从未来过庄家,没有进过祠堂,所以不知道这规矩,便只补偿了银财。说等庄柔回到庄家,就会让她去坟上祭拜。
这种哄小孩般的借口,王令月根本不信,庄家只是想保住这个流落在外的女人一命。
今天,老夫人下令挡住庄柔,也不过是想要她服软,吃点苦头罢了。
王令月却想趁这个机会,杀掉庄柔,杀掉这个庄家人。
她想让自己冷静下来,却一点也不能控制自己。在庄柔拔刀之时,能够杀掉庄家人这件事,比为王令珍报仇还要让她激动。
也许,王家人早就对这必须给庄家为奴仆,世世代代卖命的规矩,充满了委屈和不服。
“喂,你可要拿出全力来,最好能杀了我。说不定那时,以你这事为引子,王家从此以后,就能摆脱依附庄家的命运。”庄柔往前跨了一步,笑眯眯的说道。
她的声音不小,也没有刻意压制,屋中的人正竖直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这话一字不落的传进众人的耳朵。
众人面面相觑,全扭头看向了老夫人。
这个庄柔不止杀王家人,还想挑拨他们的关系,应该马上用家规处置才行!
大家都不由自主的想惊呼,让老夫人赶快下令把庄柔拿下,但想想老夫人那古板到极致,令人生厌的性格,全把话咽了下去。
搞不好开了口,庄柔还没拿下,自己就被家规罚去祠堂跪十天半个月了。
这庄家的大姑娘小媳妇一个个像木头,还不就是被老夫人给整治成的这样,天天就是家规,让人完全透不过气来。
只有庄锦的母亲,占着儿子养废了,在庄家靠不住,才能三天两头跑回娘家。
一去就是十天半个月不回来,独自在娘家潇洒,过着轻松享受的好日子,真是要气死人了!
她们对这宅子压抑生活的怨恨,全转移到了无辜的庄柔身上,这种完全无视规矩的人,就是众人的眼中刺。
庄柔有些奇怪,王令月对自己的杀意,还没有屋里传出来的浓,感觉后背都快让屋中女人犀利的目光扎穿了。
明明自己还什么也没干。
而王令月也感觉到从屋中透出来的杀意,心中一惊,还以为是庄柔的话,让老夫人和众夫人们对她起了疑心。
不行!
怕没了下手的机会,王令月突然身形一动,抢先出手。
她化为一道黑影,就来到庄柔面前,手中寒光闪过,利爪就往庄柔的咽喉而来。
老夫人一下站了起来,“住手!”
王令月跟了她二十多年,这杀招她再熟悉不过,只要出手就没有失败过。
老夫人没想到,忠心耿耿的王令月,今天竟然背叛她,无视她的命令,要杀掉庄柔。
砰!
势在必得的王令月睁大眼睛,戴着铁指甲的手正掐在庄柔的咽喉处,却不能入其半分。
反而是她从腰部被一刀砍开,下半截掉在了地上,上身却被庄柔抓住了衣领,给提住了。
腰斩的人不会马上死去,王令月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只是不可置信的盯着庄柔。
庄柔左手提着她,右手拿着不沾半丝血迹的兔齿,微微皱眉说道:“不是让你出全力吗?难道说这就是你的全力?”
“真是让人大失所望,太弱了。”她松开手,王令月掉落在地,血污飞溅起来,洒在了她的鞋面和衣摆上。
看了一眼衣摆,庄柔转头看向了屋子,“还有更强的吗?或是庄家有人想亲自前来试试我的刀。”
院子里一片寂静,众人的目光全落在王令月的尸身上,这仿佛打破了什么禁忌,让她们的目光都有些疯狂。17
美人持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