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自己真看不下去,可是回头想想,林一诺之前有说过,她经常会把调配出很好看的颜色就抹在身上,方便第二天起来能调出一模一样的颜色,好吧
最终他还是把她那条脏裤子叠好放在了床前凳上。
虽然年轻的时候他也曾想做一个艺术家,不过随着年龄增长身上的铜臭味越来越多后,他有时候根本理解不了家里这位“女艺术家”的精神世界。
整理完之后,祁屿承捋了一把头发,把自己一尘不染,洁白无瑕的名贵衬衫的袖子挽起来后,准备拿起她床头柜上扔着的臭袜子,就突然发现她头发上都是颜料。
看到这个,之前心里的那些小絮叨突然都被一种心疼的感觉冲散了。
承,等我在这里读完课程之后,我一定会开画展。
嗯,不过我送你来这里,你知道别的原因。
虽然当初,你用那种办法和我有了关系,可到了如今,我家出了这么多事,没有你,我实在不知该怎么办,我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我只能告诉我自己,我要让自己的心意和努力,配得上你在我身上付出的那些。
那一年,去往意大利的飞机上,林一诺双眼闪着泪花,无助的说这些话的场景还记忆忧心。
她很努力,他知道。
再怎么也是自己的老婆,看她昨晚好像都没怎么清洗的样子,他能想到她昨天应该是太累了,但她也知道他今天会过来,还特地给教授请了半天假呢
想到这里,他偷偷的从她的枕头下摸出了她的手机,解锁后,果然
刚解锁映入眼帘的就是闹钟界面,时间定了五点三十。
小妮子一定是想着他过来也会在白天来找她,所以昨晚是累的来不及收拾打算白天醒了收拾收拾呢?
很顺利的拆穿了林一诺昨晚睡觉前的小心思,他直接把她的闹钟关了,然后把她的臭袜子和他觉得她要洗的东西,拿起来去了卫生间。
关上卫生间的门,门里门外成了两个世界,他刚过来就呆在卫生间做些保姆的事情,而床上的林一诺翻了个身,还舔了舔唇,睡的很死。
祁屿承在卫生间呆了半个小时,最后出来又悄悄的把这卧室给整理了整理,强迫症患者终于觉得舒服了,他开始站在床的另一边,脱下自己的衣服,偷偷的趟进了林一诺的被窝里。
不知是他的体温有些高,还是林一诺身体太凉了,他躺进去直接一哆嗦,被子里那么冷,真不知林一诺怎么睡着的
想到这里,他邪魅的唇角一勾,桃花眸子一眯,两只手隔着被子悄默默的伸在了林一诺的胸前,握住她日渐丰满的大白兔,然后就这么的把熟睡的她,猛的拉到了自己的怀里
林一诺醒了
不过因为之前睡太沉,她只觉得有人抱住了她,眼睛微微睁开,还以为自己做梦了,不过胸前突然有了比较猥琐的动作后
她的小心脏才噗通噗通的跳了起来,两只手先是摸了摸这么动她胸部的男人大手,在摸到某人左手无名指上的婚戒时,她这才呆呆的回过了头去。
她没说话,而是抬起手肘很用力的照着祁屿承就是一戳!
“s”祁屿承吃痛的发出了声音。
“吓死我了”呆呆的带着暴躁的语气,“你怎么进来的啊”
“就这么进来得呀,赶紧睡觉,看你身上冷的。”痞痞的语气,把某人的禽兽气质完全烘托了出来。
虽然惊醒了她的好梦,但她知道自己过来了,于是又光明正大的把她往怀里搂了搂,脑袋抵着她的后颈,抱着自己的小娇妻,就这么舒舒服服的准备培养睡眠。
林一诺可以看出是很累了,虽然醒了过来,但那一双想睁开又睁不开的眼睛一直不停的眨着,不过她却在问:“阳阳呢”
“过两天过来。”
“你怎么现在就过来了呀”含含糊糊,虽然他打搅了她的睡眠,不过冷冷的身体突然就暖和了,心里还是很开心。
“抱着你睡觉嘛”某男人老大不小了,还撒起了娇。
听了他这话,林一诺刚才涌起的床气,慢慢的下去了,她翻了个身,也搂住了凭空出现的大男人。
“禽兽”迷迷糊糊回应了一声,林一诺抱着火盆子,小嘴一扬,很快的又有了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