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起来脸色有些不好。”
庄然照实说着,“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殷素其实也不知道,只能是摇了摇头,倒是霍天语说了一句,“刚才伯母突然抓住素素的手,然后脸色就变了。”
“突然抓住素素的手吗?就是这里?”
庄然疑惑的指着殷素的手,也就是说弄脏的那一只。
“是啊,就是这里。”
霍天语回想着刚才的事情,这样的伯母她好像也从来都没有见过,在她的眼里,伯母从来都是端庄高贵的,这样失态的时候真的是还没有过。
?“对了,刚才夫人问过我手上的伤疤是怎么来的。”
殷素觉得只能是这个原因,不然的话怎么解释刚才发生的事情呢?荣礼茹突然之间抓住她的手应该就是在她伸手拿东西的时候看到了她的这个伤疤。
“那你怎么说?”
庄然听到她们这样一说,也觉得事情就出在这个伤疤上面,刚才她也看了看殷素手上的这个伤疤,应该是有些年了,但是因为这两年用过她的灵泉水,现在伤疤变淡了些。
“我不记得这个伤疤怎么来的了,我说应该是训练的时候不小心留下的,然后夫人就放开了我的手。”
“没事,别担心,我去看看她。”
庄然觉得有什么念头在自己的心里出现,但是她却还是抓不住。从殷素他们这里离开,她就敲开了荣礼茹的房门,“妈,我可以进来吗?”
司南修带着小家伙上山去了,现在房间里面之后荣礼茹一个,刚才从楼下上来之后她就失魂落魄的坐在床边,眼眶都是红的,这会儿庄然的敲门声将她从会议里猛的拉出来,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走到门口打开了门。
她也知道自己的异常是瞒不住小然的,她那么的敏感。
“妈,您的状态很不好,不介意的话可以跟我说说。”
她的眼眶还是红的那么明显,要不是有非常伤心的事,像荣礼茹这样有过丰富经历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
“我······”
本来又准备说自己没事的,但是一抬头看到庄然关切的眼神,她还是把这话吞了下去,她跟庄然完全不像是别人家的婆婆和儿媳妇那样有着无尽的矛盾,一向她们的相处都是非常和谐的,她从心里认可庄然,并且把她当成了自己的女儿。
“想到了一些旧事。”
两人在沙发上坐下,荣礼茹有些无力的靠坐在靠背上面。
庄然只是轻轻的帮她倒了杯水,没有插话,这个时候她只需要当一个倾听者。
只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今天她竟然找到了些她一直寻找的答案。
“你可能不知道,夜其实是有一个舅舅的,也就是我的弟弟,只是···”
这几句话,狠狠的击中了庄然的心,刚才她一直在想殷素手上这块疤到底为什么会让她看到之后这么失态,却没想到她现在会说起这件事,司翡夜的舅舅,不正是他们目前隐瞒着的另外一件事吗?
不过尽管她的心里已经是惊涛骇浪,面上还是没有任何的表现,还是一个安静的在聆听。
“十年前,京城发生了很多事,那个时候夜刚刚接手家族,正好赶上总统大选,在这个期间几位总统的候选人都出现了意外,后来夜虽然处理好了这些事情,但是怀恨在心的人却绑架了夜的表妹,也就是我弟弟的女儿,然后····然后···将她杀害了!”
说到这里的荣礼茹好像给自己的情绪找到了一个出口,浑身上下被一种悲伤所笼罩着。
庄然起身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搂住她的肩膀给她安慰,但是除了这些现在她什么都不能做,即便是她现在说的这些她都知道,并且那个表妹可能还没死!
荣礼茹现在可能已经进入了一个宣泄模式,这些事情一直压在她的心里,要是不碰还好,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着,“夜的舅妈无法接受自己女儿被害死的事实,没有多久就抑郁自杀了,而夜的舅舅···夜的舅舅在接到这个消息回去的路上出了意外!”
“妈,这些都过去了,舅舅,舅舅他们一家已经在下面团聚了,您要是这样的话舅舅也不会安心的。”
现在的庄然心里更加的坚定了要隐瞒找到焦娇的这件事。
我知道,小然,我知道的,但是你知道吗?今天我看到殷素手上的那个伤疤我瞬间就燃起了希望,夜的表妹手上也是在那个位置有一个伤疤,是小时候不小心留下来的。”
“舅舅的女儿也有吗?”
这个结果庄然是没有想到的,她还真的没有仔细注意过焦娇的手上到底有没有这个点东西,看来她还要拿到荣礼茹的标本,然后跟焦娇的进行一个比对,这样就算是她自己再确定,以后拿给他们看的时候也有一个他们都会信服的科学依据。
“是的,不过这件事知道的人很少,相信夜都是不清楚的,因为这个小小的疤是在她很小的时候我不小心打碎了杯子,玻璃渣不小心割到的。为此我还内疚了很久很久,本来以为她这么小,恢复能力应该很好,不会留疤,但是没想到这个疤竟然就这么莫名其妙的留了下来。”
想到殷素,荣礼茹突然的摇了摇头,“是我糊涂了,殷素从小就被我带回来,而曼曼,对了,她叫曼曼,小的时候是一个非常可爱的姑娘!”
说起这个名字的时候荣礼茹淡淡的一笑,显然是想到了很多高兴的事情。
看着她的心情稍微好了些,庄然也跟着笑了起来,“可以想象她小时候一定很可爱。”不过,庄然说的这个小时候肯定是跟荣礼茹说的不是一个时期。
“我不应该抱有期待的,殷素出现的时间都和曼曼对不上,曼曼是十年前出事的,按照年龄算的话虽然跟殷素现在差不多,但是绝对只是一个巧合。”
荣礼茹这个时候不知道是在说服自己还是在说服庄然,连绝对都说了出来。
“妈,我们先不要去想这些事情,都过去了,虽然我不可能让您忘了,但是我希望您能够过的高兴一些。”
庄然帮她擦了擦眼泪,这种事情要是以前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但是现在却做的这么自然而然,这也是一种感情的沉淀,不管是对庄然来说还是对荣礼茹来说这都是另外一种补偿。
“谢谢你,小然,能够听我说这些。”
“妈,家人之间不需要说谢谢,我什么都没能为您做。”
“已经够了,这些事情一直压在我的心里,跟夜和他爸爸都没有办法诉说,跟你这样一说我就轻松多了,还有要不是你治好了我的病,或许现在我这样一激动还要出事的。”
就像是荣礼茹自己说的那样,说出来这些,她确实觉得轻松了不少,甚至现在都有心情自嘲了。
“那么,尊贵的荣礼茹女士,您现在是不是应该去洗个脸,然后美美的化个妆,等着您的先生带您出去参加宴会呢?”
突然,庄然也俏皮起来,一本正经的做了个动作。
荣礼茹不由自主的笑了起来,也听着庄然的话起身去洗脸,“你先下去忙,不要因为我影响了你们年轻人的聚会。”
在进浴室之前,荣礼茹对着庄然说道。
“恩,我马上下去。”
荣礼茹进去浴室,庄然再看了一眼,想起刚才她说的那些事情,若有所思!
要是司明说的那些和她猜测的这些成立的话,荣礼茹刚才说的这些是可以成为线索的。
突然,庄然又从走廊折返回到荣礼茹的房间,她要拿到荣礼茹的头发标本,然后与焦娇的做比对。
只是,进来房间之后庄然才发现这个头发这种东西真的是很难在这里找到,每天他们的房间自己收拾一遍,张嫂再收拾一遍,怎么可能还有这种东西出现呢?
看来她明天早上得早点来,在张嫂还没有进来之前再找找。
“小然,怎么样?伯母没事吧?”
看到庄然这么久才下来,霍天语就是再大条这些也是有些担心,跟着殷素一起围着庄然问道。
“现在没事了,不过是想起了些往事,我们这边准备的差不多了吗?”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庄然在听到荣礼茹说起那些之后,总是会不经意的把目光扫向殷素的手臂。
“恩,都已近弄的差不多了,现在要出发了吗?不知道大哥他们在那边怎么样了。”
这边他们食材已经准备好,然后等下就拿过去那边烧烤,之所以选在桔园是因为庄然实在是喜欢橘子,然后等下吃橘子也是非常的方便,再说也可以用橘子皮做调料,真是一点的都不浪费。
“好奇吗?好奇等下我们过去看不就可以了!”
对于他们在那边的情况,庄然也是好奇的很,这些个大家少爷,到底在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是个什么样子呢?
“也是,在好奇我也想想象不到!”
霍天语在想象这件事情的时候脑海里完全就是没有画面的,所以她决定不去想了。
“素素,你拿着谢谢就好,其他的我和天语来。”
看着殷素要去搬重物,庄然赶紧找制止,就算是她身体素质现在变得再好,到底还是一个刚出院不久的病人。
“我没事,这点东西还是能拿的,这么多东西你和天语要搬到什么时候,再说只是放在车上而已,又没有几步。”
殷素撇了撇嘴,她真的没事好吗?脾脏摘除,肩膀二度受伤,这些都是已经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别说现在拿这点东西,就是再多的她都能搞定!
庄然:“······”
霍天语:“······”
这个人,完全没有一点病人的自觉。
于是,她们两个人也不再跟她说这些废话了,只能是加快自己的手上动作,将这些稍微有些重量的东西拿到车上放好,给殷素留着的都是那些个没有多少重量的调料。
这下换成殷素无语了,她真的不是林黛玉啊!
将这些东西全部都准备好了之后,庄然他们就要出发了,“张嫂,小四就交给你了,小弈等下他爷爷会直接送到我们那边,还有就是,注意一下妈妈的情绪,要是有事就马上给我打电话。”
这些需要交代的事情,庄然都一一的叮嘱了一遍,还加上荣礼茹,虽然是因为她之前离开的时候,荣礼茹差不多调整好了自己,但是她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太太您放心,我会照顾好的。”
“那我们就先走了。”
三人就带着东西,开着游览车往桔园出发。
那边被庄然派过去的人,这会儿正在非常努力的与生火作斗争,这么简单的事情竟然做起来这么难,一种巨大的挫败感在霍天枫和荣云心间蔓延,而司翡夜,这会儿非常悠闲的提着两个篮子过来,里面装满了现在这个季节会出现的水果。
看了眼霍天枫和荣云的生火工作,又晃晃悠悠的往另外一边的溪流走去,既然摘回来了,那洗干净的任务还是在他的身上。
“小然,素素,你快看,快看!”
庄然他们的车子靠近这边的时候,霍天语幸灾乐祸的对着庄然和殷素说着。
顺着她说的方向望去,庄然和殷素同时都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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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来了,等下还有三更,今天的我是不是很努力很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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