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找你,可我找不到你了。”
也许是怕他收不到她的信,所以她都没有写更多的内容,就像是伤心地、失望中随意写了两句。
她的失落,让他觉得心疼。
她给皇城沐府写了信,就连北疆边城也有他的信。
他虽与沐家断了关系,但他的信,他应该拿回来。
沐子轩把信揣回怀里,出了屋子。
梁俊摇了摇手里的酒坛子,“你最爱喝的同盛金贡酒,宫里出来的……”
沐子轩表情雀跃。
梁俊以为他心动了,不想他挥了挥手,“我要去一趟沐府,我有信寄到那边。”
那边沐府的管事总得给他几分薄面。
上回这管事的孙儿险些病死了,求到他这儿,他可是给瞧了病。
梁俊被冷落了,“阿轩,那信里到底写了什么?”
沐子轩不答,只冲着药房方向大喊:“忆城,为师出去一趟,你在家守好家门。”
“是,师父!”
沐子轩对梁俊道:“阿俊,我今儿真有要紧事,你先回去罢,待我得空,再来找你喝酒。”
他一扭头,出了竹篁居。
竹篁居是一座一进许院,院墙是竹制的篱笆,院门也是竹编,门上挂着一块匾,上书“竹篁居”,院子里,建了一座二层高的竹楼,两侧又建了东西竹屋,竹子的墙、竹子的屋顶却盖着琉璃瓦。
沐子轩被家里赶出来,因他有一技之长,会给人瞧病,手头倒不缺银子,只是有钱人寻他看病,少了十金,他不出诊,而若是难诊的疑难病症,这个诊费更高。
梁俊凝了一下,那到底是怎样的信,他一瞧过,脸色都变了。
沐子轩到了沐府。
沐管事见是他,小心地往四下望了一眼,“大公子,确实有你的信,前两封被我收着,第三封被二爷收了,第四封被四爷收了。”
“快把信给我!”
咸忠候想让两个庶子科考入仕,前年就让两个公子来皇城读书。去年想让沐子轩引荐进琼林书院,沐子轩说了句“让他们自己考去”,就把两个庶弟给开罪了,明里、暗里地给他便绊子。
沐管事小心回了屋,不多时取了两封信来。
沐子轩想着是洛俪给他的信,凭甚被两个庶出东西给截了去,提高嗓门道:“沐二、沐四,给我滚出来!”
未去北疆沙场时,他可是文质彬彬,后来去了沙场磨砺,亦带了几分洒脱、狠厉。
不待二人出来,沐子轩已经立在院门前,今儿是沐休日,他们定是在的,“我好友写了几封信,是不是被你们给收了?按照朝廷律法,私拆他人信件,这可是剜眼之刑?”
沐二爷冷笑道:“沐子轩,你还以为自己是沐家嫡长子?你被父亲赶出家门了,就连祖父对你被驱逐除族也无异义。”
他才不在乎呢!一个偌大的家族,连两个幼女都保护不了,有什么好稀罕的。
父亲声声说对他母亲如何情深,母亲前脚去,他后脚就娶了洛城李氏为继室,据他所知,母亲活着时,他就和李氏勾搭上了,否则李氏过门不到七月怎会生下